他压低了头上的黑色鸭舌帽，伴随着下班的人潮快速消失在视线里。

“宿主，刚才是主神粑粑诶，粑粑来见你了。”系统又开口了。

“嗯，看到了。”繁花头也没抬，一边继续和董事说话。

“咦，宿主你看到了咩？你都没有抬头啊？”

“余光。”

要被垃圾系统蠢哭！

下一秒繁花就将辣鸡系统静音了。

董事带着满意的答案离开，女秘书就将借条给了繁花：“温总，是江晗年给您的借条。”

繁花扫了一眼上面的金额，和医院扣的钱分毫不差，甚至允诺加上银行利率的利息。

她嘴角轻扯了一下，并未多高兴。

这可不是示好，而是无声地抗拒。

明显的，要和她撇清关系呢！

繁花将借条递给秘书，“扔进碎纸机。”

秘书讶异了一下，但现在的她学会了服从，只做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