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尚清。”墨浅不顾喉咙处的难受,哑着嗓子开口道“你,你,你对我可有”
“不曾。”
门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关上了。
关门的声音,清脆而利落,对方只需要一秒关上,而墨浅则需要好久,不知道多久的好久,抑或者是无期。
他的心门已开,如何才能紧闭
刚才的问题,他这一刹那,有答案了。
所以说,滚烫了的心是他的,浇凉了的梦也是他的。
从始至终,他不过就是自己所导演的戏中的唯一角色罢了,是主角,亦是配角。
他就是一个局外人,忙中偷闲时,冷静又戏谑的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像个煞笔一样,复一天的倾演绎着唯美的故事,然后以此来放松自己的心。
孰不知,他笑,他就很开心,会更加卖力的出演。
君尚清
彻底的放松了心,躺在了地上,唇齿间反复呢喃着一个名字,睫毛微颤间,一滴晶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