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墨。”
“我你,墨。”
“墨,我你。”
“”
“你想要我说几遍都可以,你不要睡过去好不好墨”
墨浅窝在他的怀里,听到他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我你,眼泪垂落,抬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安慰,却
“墨”
一个月后。
君尚清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跪在地面的臣子,他的表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怨恨什么都没有。
可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他们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把头埋的深深。
整个朝堂就好像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水面,平静,却又死死压抑着毁天灭地的疯狂。
恐惧不停蔓延在每个人上。
君尚清看着下方的那群人,这些都是害死墨的凶手,包括他自己,也是。
自从墨浅死后,他的心就死了,只感觉这几仿佛在万丈深渊内不停下坠,那里黑暗、死寂,什么都没有,却又什么都有。
不过最后,通通都化作了平静。
绝望而空洞的平静。
其实没什么的
既然你们这么在意这江山社稷,那么,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毁了它,给我的墨陪葬。
“宣。”
没有色泽的唇畔吐出冰冷的字眼来,没有一点温度可言。
“是,皇上。”
“丞相李伦盛因意谋反,贪赃枉法,即起,废除丞相一职,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刑部尚书张忠知不报,罪加一等,满门抄斩。”
“”
“”
小笛子一口气读了十几条,几乎都是被满门抄斩的。
“君尚清,你个昏君,你会不得好死的。”李伦盛被带下去的时候,撕心裂肺的朝着龙椅上一语不发的人骂道。
“呵,好一个昏君,好一个不得好死,你放心,你会比朕更快的享受这份不得好死,带下去。”
没有被念及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没有被提到。
那些被宣判满门抄斩的家族,第二,就全部被处理了。
一时间,人人自危。
一年后,整个国都名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纷纷都在责骂着当今的圣上昏庸无道。
“咳咳咳”
皇宫内,一袭明黄色龙袍加的人佝偻着躯费力的咳嗽着。小笛子候在一旁,想要上去搀扶,却被一把挥开,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