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二日,天气晴,气温12度。
陈暮雪猛的睁开眼,从床上弹跳起来。
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她愣了一下,然后便抱住了脑袋,头痛欲裂。
昨晚喝酒太多,她只记得自己滑到了桌子底下,后续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这里是哪里?”
陈暮雪狠狠的甩了甩头,一脸懊恼:“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徐白这个混蛋,怎么不喝死他?不会趁老娘喝醉,对我做了什么吧?”
想到这里,陈暮雪大惊,连忙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
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好在还算整齐,除了外套被人脱掉放在房间的沙发上之外,没有被脱过的痕迹。
摸了摸自己傲人的心口,陈暮雪又伸手在自己小腹处按了按。
没有痛感,没有异常。
陈暮雪松了口气。
笃笃笃……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吓了陈暮雪一跳。
“陈暮雪,醒了没?”门外响起徐白的声音。
“进来。”陈暮雪吸了口气,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上,双手撑着柔软的床垫,一副很叼的样子。
徐白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水煮蛋,香甜的气息立刻就钻进陈暮雪的鼻子。
“吃早餐吧。”徐白放在床头柜上,对陈暮雪说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陈暮雪秀眉倒竖,明知故问道:“说,你昨晚对老娘做了什么?”
徐白撇嘴,竖起右手三根指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你做什么。”
陈暮雪故作半信半疑的点头,又发现徐白死死盯着自己,心头莫名有些心虚,一脸凶狠状:“你看什么看?”
昨晚上,陈暮雪做了一个噩梦。
她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跟徐白睡觉,并且跟八爪鱼一样搂着徐白,怎么都不松手,折腾了好半天。
陈暮雪暗下决定,这个噩梦要一直埋在心底。
“我没对你做什么,但你对我倒是很有想法。”
徐白一脸古怪的看陈暮雪,问道:“你是不是很缺男人?”
“你说什么?”陈暮雪怒得龇牙。
“那你昨晚拼命抱着我,说要睡我上面,折腾老半天,差点还扒我衣服,啥意思?”徐白问。
原来不是梦!
陈暮雪嘴巴张得可以一口吞下两个水煮蛋,脸色腾的一下就红得快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