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乐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都笑了，船王一时语塞，还是霍先生替他解的围。

“人家是结发夫妻，忠贞不渝一辈子的，你还年轻，体会不到。”

霍先生的话算是把这个话题终结了，几人又谈起了港岛未来的前途。

聊了有一会，主持人上台发言，然后是驻港的联络办的领导上台致辞，长篇大论说完，张乐都有些困了。

“阿乐，真让你说对了，有好几个人都说是我的歌迷呢。”

张乐正揉眼睛的时候，阿君凑在张乐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有没有和你要签名？”

“没有，只是说有机会一起喝下午茶。”阿君的神态有些萎靡，“不过我知道，她们肯定是和我客套。”

“在这种宴会上，大家都是客套话。再说了，要真和你喝下午茶你去还是不去呢？你又和她们不熟，对不对？”攥着阿君的手，张乐小声安慰起了她。

之后又是几位领导讲话，讲完话才请大家看起了节目。

张乐看了会台上的戏曲节目觉得没意思，就看起了宴会里的人。本来张乐只是无聊随便看看，却看到有个人走过来走过去的非常活跃，和很多人都有交谈，张乐一时好奇就问起了霍先生。

“霍先生，那是哪位领导？”

“驻港的联络办的，是秘书长，好像叫蔡……蔡晓洪。以前见过几次面，怎么了？”说着，霍先生也看向了那个人。那位秘书长还冲霍先生点头致意了。

“秘书长需要这么活跃吗？”

“可能也是想多了解了解大家的意见吧。”

“总感觉他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直觉。”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霍先生看了那位秘书长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来。

张乐也在想到底哪里不对劲，可等到宴会结束，他也没想出来。

直到回家，张乐才想起来。在以前他看到过的一些关于间谍的报道中，被国外势力收买的人中就有这位秘书长，中英谈判的情报就是他泄露的。京城一直都没抓到奸细，直到十几年后才把他揪出来。

想到这里，张乐赶紧坐车去霍先生家，这种事他必须面谈。即使张乐拿不出证据，霍先生对他还是非常信任，承诺会动关系和北边的说一说，让他们注意下。

五天的时间过去后，北边确实查出了些东西，还专门当面向霍先生和张乐说了感谢。

等这件事彻底处理完，风波平静后已经是新的一年——1984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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