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历代凯恩君王是不知道卷轴被封印在咕噜山,版图上将咕噜山弱化这件事可能是一个巧合,也可能有另外的原因,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恐怕知晓这一答案的人只有凯恩王室了,我在咕噜山这么多年,还未曾发现咕噜山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帝国的版图上为何要弱化,还真的是一个谜。”
“如果是这样,为何凯恩王室不对这座山进行探索,以帝国的实力,把咕噜山挖空也不是什么难事啊。”伊戈尔又提出一个问题,他发现这座山带来的问题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诡异,总是让人难以揣测,难以琢磨。
“这点,我无法揣摩,但是以我这个老者的判断,王室故意把咕噜山弱化这件事与卷轴被封印在这里应该没有太大的关联。”古赞导师继续说道。伊戈尔不提版图弱化这件事还好,一提出来古赞导师就觉得这个事好像又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一般。
古赞也只是推测弱化版图这件事与凯恩王室有关,也许王室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完全是版图绘制者做出的阴谋也说不准……
不过这件事明显不是现在该关注的重点,古赞大导师险些被伊戈尔的天马行空带偏了,差点就把眼前重要的事情给忽略,而去探讨另外一件看起来没边没影的事……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伊戈尔,现在的重点在于如果有人来抢这个卷轴,我们应该拱手想让么?”古赞导师将这个问题抛了过去,这个问题虽然简单,却着实是现在最棘手的问题。
如果这个时候别人来夺取卷轴,你说我是守护好还是不守护好。按照伊戈尔的说法术法无罪,无所谓对错,那么拱手相让是不是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呢?
古赞导师活了这么久始终不能明白,他始终觉得有些东西还是不能用孩童的眼光去判断为好。也许人老了都这样吧,总是瞻前顾后,害怕这个害怕那个,为数不多的时候得到了安慰,结果又因为自己想的多而回到起点,又开始犹犹豫豫不知所措了。这是新观点与旧观点相互冲撞而形成,任何人都会有这种纠结的时候,只是有些人这种时候来的早,有些人这种时候来的晚而已。而大导师显然属于前者,他总会是在第一时间将两种不同的理念进行碰撞。
“守护啊,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拱手想让。”伊戈尔回答的十分干脆,根本没后一点迟疑。
“这……”大导师古赞这一次觉得自己买没法理解了,这伊戈尔到底是个什么换点呢,他已经摸不透,“你之前不是说封印不需要再去守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