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王领着一众家人把寒夜和肖将军迎了进来,寒夜在香案前站定,接过圣旨,展开。
众人纷纷跪在地上,寒夜才朗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冀王勤国济民,世之大义,冀州地方饥馑,朕忧虑矣……,独冀王少年英才,积善醇朴,以绵薄之力福泽乡民,大义可嘉,潜德宜表,可尚其风……。”
宣读完毕,冀王心情忐忑不安的接了圣旨,接过寒夜递过来的万两黄金存票,这好好的,父皇来这一通嘉奖是什么意思?
冀州郡的留菱县接连出了两个伤亡惨重的案子,不应该是斥责吗?
寒夜对着冀王拱手,冀王赶忙还礼,如今寒夜是太子了,他怎敢受太子殿下的礼。
“太子殿下折煞本王了!”
“皇兄,寒夜要感谢皇兄对妻儿的照顾!”
妻儿!太子殿下说的是妻儿,他要怎样回答,说是皇妹岂不是打太子殿下的脸面,可是,太子妃已经另有其人,太子殿下置现在的太子妃于何种地位?
肖将军也是一愣,悄悄的往远处挪了挪,他什么也听不到……。
冀王皱着眉头,含混道:“殿下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寒夜并不在意,只是眼含期待的问道:“皇兄,她们现在在哪里?可否领本太子一见?”
冀王把圣旨交给冀王妃,认命的领着寒夜一行人往竹苑走去,肖将军拦了廖俊波和艾特明,让他们和自己一起,与两位殿下拉开距离,这样最好,安全些。
这位太子殿下一点都不避讳尚羽现在的欣瑞公主的身份,难不成……。
冀王摇摇头,把那荒诞的想法甩出去,若太子殿下一准儿把欣瑞公主当做是媳妇,他这个皇兄要怎样做?
寒夜拉着冀王的手,“我们有四年未见了,皇兄还是这样英俊潇洒,刚刚在街上走过,皇兄的口碑还真的是不错呢,把这冀州郡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皇兄大度,遣散姬妾,在民间获得不少的赞誉,寒夜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