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羽大怒,“你太胡来了,怎么敢这样子和我睡在一起,万一我要把你切成块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寒夜也坐了起来,活动着有些麻木了的胳膊,看着尚羽笑眯眯道:“你在担心我吗?”
“你难道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寒夜逗着她玩笑。
尚羽气急,从他的身上就往下扒睡袋,“你太自私了,这样做让别人看了去,让宁郡王和太子妃如何自处;这还不算,你在我的身后睡着,我要做了飞天的梦,片刻就成肉块了,你不想活了别拉上我好吗?”
真把太子切开了,父皇和母妃非得和自己拼命不可;这些都不说了,她自己非得自我了断了去,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寒夜有危险。
“想那么多干嘛?我只知道你今天就要走了,我想多和你呆些时间。”
尚羽不在理他的胡言乱语,寒夜理亏的乖乖从睡袋里面钻出来,尚羽把睡袋卷好了,冲他翻了个白眼,快速逃离是非之地。
寒夜坐在床上,抿嘴笑着,这丫头分明心里有自己的。知道这一点,已经足够了。昨晚睡觉时,尚羽的睡袋是一个人的,能把他们两个人装进去就不容易了,贴在尚羽背后,就是最省地方的体位了,至于冒险,他愿意一赌。
尚羽却是后悔,以后千万不能喝酒了,什么嘛!简直比安神汤还管用。
上官云一家三口和尚小黑先回了,其他人各自分批自行安排,只是没想到,煜亲王府有人眼巴巴的盼着他们回来。
煜亲王世子妃朱丹卧病在床,举国上下包括太医都请了,却是一点不见好,听说宁郡王妃的师娘对于疑难杂症颇有些办法,奈何人家参加婚宴没回来。
回了宁郡王府,还没好好的喘一口气,上官锦后脚就跟着进了门,一见尚羽就是躬身施礼,唬了尚羽一跳,平常兄弟之间是不在意这些礼节的,更何况这样郑重其事的样子。
上官云忙扶起大哥,“这是做什么?”
“三弟、弟妹,你们大嫂好好的突然间就病倒了,我想请弟妹过去瞧瞧。”上官锦道,这些天世子妃一病倒,煜亲王点着他的脑门骂,非说是他这个世子给气的,若是世子妃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世子也不用当了。
尚羽皱眉,平常从来没有指望过她给人瞧病,她也没专攻这方面的事情,这会子师娘不在,少不得她要走这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