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她越想“母大夫”三个字越觉得好笑,他的字典里总是有很多奇怪的词。
“你想说什么?”
“你……”她绞尽脑汁想了想,才想出一个比较恰当的词:“你好另类,好独特。”
“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都有。”她实话实说。
“我给你五秒钟改口。”花易冷开始倒计时:“五、四、三、二、一!”
“我在夸你呢!”凌莉昧着半颗良心说。
花易冷挽嘴一笑:“这还差不多,怎么,你终于开始怕我了?”
“要我怕你?休想!”
“是吗?”他趣味十足地靠了过去。
凌莉拿着枕头挡在胸前:“又来了,有人在呢!”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