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放下蛋糕,大拇指在胶带上摸了一圈就找到头了,撕下来给他:“你真是没有耐心!”
“有,除了你以外,我做什么都没有耐心。”他真挚的语气像藤蔓一样一下子就镬住她的心。
她怔了怔,才说:“油腔滑调。”
“我也唯独对你油腔滑调。”
“花易冷,你肉不肉麻啊?”她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他现在跟以前相比,相差简直太大了,他以前从不夸她长得好看,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很卑微很小心地告白了。
“我只对你肉麻。”花易冷将厚脸皮的精神进行到底。
凌莉继续喝牛奶,假装听不见,花易冷包扎完毕,便把医药箱搁到一边,好像它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
凌莉喝剩半杯牛奶,蛋糕也剩半块,她实在吃不下了,而且满嘴甜味有些油腻。花易冷说:“这些全部吃光,不许剩。”
她摇摇头抗拒道:“我吃不下了。”
“你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多吃点。”
“要吃你吃,反正我不吃了。”都凌晨两点多了,吃那么多东西,万一撑着了,等一下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