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翘起二郎腿,看上去十分悠哉。
凌莉拿来医药箱,一层一层解开纱布,却发现里面是白色的,没有血。也就是说,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耍手段骗了她!她气得直咬牙切齿:“花易冷,你又骗我!你太过分了!”
“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伤口明明就没有流血!”
他呆萌地眨了眨眼睛,言词凿凿地辩解道:“流了,流了好多!”
“流了好多你个头!”亏他一副脸不红心不跳很正气的样子。
“你自己没长眼睛?”他指了指绷带,。
凌莉把绷带递到他的面前:“最贴近伤口的纱布血迹越来越淡,最里面的一层一点血迹也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是他忽略了。
“说明血是你从外面涂上去的,而不是从伤口里流出来的!”
“……”无从狡辩,这欠咬的女人真是越来越难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