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爱的配偶之前是一回事,现在有了这么个绝世大可爱,她完全不想学着吸血鬼的样子在什么高/潮的时候咬断对方的脖子好吗!把毒液缓慢的注射进对方的体/内这种操作,存在小说里就是它最完美的归宿了。
或者,塔拉错了搓下巴,她难道是时候养成按时刮腿毛的好习惯了?可这样一来,她香味是闻不到了,可还附赠着成了小龙虾(聋瞎),可爱的配偶会不会被人偷偷拐跑?
噫!绝对不行!
女朋友的川剧变脸说一点儿都不诡异那是不可能的。彼得对着脖子扇了会儿风感觉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便放下手,自暴自弃打算等着自己优秀的恢复能力自己努力。
“你在想什么?”虽然不再扇风,彼得却仍然小幅度偏着脖子,好让那片红通通的皮肤最大程度的/露在空气中——能物理降降温总归聊胜于无嘛!
“在想怎么把你套的死死的。”塔拉一本正经,神情严肃的仿佛在谈论什么危及生死存亡的大事。哦,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的确是这等程度的大事——对蜘蛛精小姐来说。
“啊,啊?”彼得才降下去那么一丁点儿的面部温度再次奔涌向了临界值,等待着下一秒的火山喷发,“你,你在说什么啊?”
塔拉哀怨的瞄他一眼,相当悲痛的叹了口气:“你不懂。”
……嗯,确实不懂,毕竟是你在琢磨怎么套牢我:)
心里清楚这个“小问题”一时半刻折腾不出个结果,塔拉暂时把纠结压回心底,搓搓脸,让自己恢复到自然的状态。
自然不过两秒,蜘蛛精小姐就愧疚的埋下了头。
“疼吗?呃,我是说,脖子那里。”心情一番大起大落,差点儿一脚踏进大彻大悟的蜘蛛精小姐从兽/欲里拉回了她可亲可敬的理智。
“啊,还好,已经不怎么疼了,呃,其实本来就不是很疼。”彼得豪迈的拍拍自己可怜的脖子,一边小口小口倒吸着冷气,一边强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
塔拉都快被自己的愧疚淹没了。而且她并没有尝到,一小小口也没有,这让她稍微又有难么一点点,当然只有一点点,不,什么一点点,完全没有……
呜……
塔拉干脆利索的把这点乱七八糟的鬼东西踹出了脑海,脑内的小人还跳上去踩了两脚,以示她不可动摇的坚定决心。
吸了口气,分成一段一段的慢慢吐出来,塔拉总群觉得自己平静了一些。真实的平静,不是她之前的装模作样。
“让我看看。”她摁着彼得后脖颈,把人向着自己的方向压下来,“你凑过来一点儿,我要看得仔细一些。”
这个姿势让彼得迅速回忆起了不久前同样的某人的同样的动作,控制不住的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先于大脑的闹起了微妙的抵触情绪。
“彼得,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塔拉的语气郑重,又掺了丝可怜巴巴的情绪,听的人想揉揉她的头,或是把人抱着啃两口。
于是那点子微不足道的抵触情绪就这么拍拍屁股烟消云散了,留下彼得配合的压低身子,嗅着女孩身上独有的气味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一片看着有些红肿,细小的出血点藏在薄薄的皮肤下面,中心的位置隐隐有些发紫。这痕迹说是个激烈的吻痕都牵强,恐怕要到一些有着特殊爱好的人身上才有可能找到相似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