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铮没有死?”
赫云城顺着触手可及的顺滑从南宫婉月的肩膀寸寸褪下繁复的襦裙衣衫,脸颊缓缓贴合上如豆腐般的皮肤,虔诚而心醉,“他的命真大,如今扰了他的清静,只怕再难找机会了。”
赫云城翻身将女子反扑,南宫婉月熟练地圈上他的腰身,习惯地接受身体里野兽一般肆意的冲撞。
“许凌风本宫还有些不放心,虽说在父王跟前是个角色”
“那殿下还一直留在身边嗯”
“正是因为捉摸不透,本宫才要放在身边,毕竟当年他为本宫挡了那一刀。”
南宫婉月渐渐沉迷下去,双手被压制过头顶,无休止的索取迷失了她的思绪,此刻在这个男子身下的女子卑微得如同一只被俘虏的小兽,不得挣扎只得渐渐沉沦
云雨过后南宫婉月光着背脊伏在里侧,赫云城手指跟着手里的冰块一点点在满是红印的皮肤上滑走,偶尔引得女子身上一阵颤抖,便是玩味地笑出声来,良久,索性含住冰块扳过南宫婉月瘫软的身子,霸道欺身而上,激烈的辗转之间冰水所过,沿着湿热里一道冰凉入喉,直至冰块消融,赫云城才满意地放开,躺在一边把玩女子欣长的乱发
离顺安城越是接近气候越是湿寒,回程路上落音又感染了风寒,好在并不严重,只是咳得厉害。
靖安王府一切妥帖,这是要归功于碧云的打点,细细说来落音除了鲁莽竟没有做好一件事情。
一路被赫云铮抱回碧落阁,王府上下见者皆是惊诧,毕竟夫人被弃婚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碧落阁里的香樟透着寒香,初一进去甚是冰凉,随后便有炭炉,汤婆子一一进奉,赫云铮将衾被团团围上落音,完全忽视此刻面前幽怨的眼神。
“我须进宫回禀,等郎中过来诊治,你要谨遵医嘱不可造次。”
落音点头,“那你何时回来?”
赫云铮只是轻笑,宫中变数那是说得清的,转身对外间的赫呈说了什么才离开,见到门口的碧云一瞬惊愕,随即很快离开了。
入夜,落音辗转醒来,天色已是漆黑,服用过药泡了一回浴汤周身果真是舒爽不少,起身朝外间观望并没有人影,推门赫呈正站在门口守着。
“姐姐!”
落音借着廊道里的灯火,院子里的雪已经融化了大半,“王爷可回来了?”
“王爷申时就回了,只是现在”
话还没说完,落音便提着裙摆跑了出去,折向曲折的廊道直奔万福阁。
“你回来都不跟我”
落音不及思想便推门而闯,顿时只觉的羞愧难耐,万福阁里数双眼睛直直地定向自己,陌生的脸孔好几张,有戏笑的,有轻蔑的,有无动于衷的
“今日到此,都先回去吧!”
落音背对着退散的众人,直到阁门被紧紧关闭。
赫云铮轻笑着来到她面前,手里是他的披肩将羞愤的女子紧紧裹住,“怎么不多穿点?”
“你怎么不说这里有人,羞死了!”
落音嗔怪,头发跟着头一起低下散落,遮了她大半个身子,赫云铮宠溺地将她揽入怀里,“你也没有问。”
瞬间语塞,被抱坐在赫云铮怀里,落音安稳的靠在他的胸口,心跳清晰地跳动在她耳边,就这么安静的,足矣。
“听说你把王媚赶出去了!”
落音这才又想起临走时那一幕恐慌,“他们说胡姨的儿子在你身边当副将,你可要小心!”
“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迟了,胡天煦已经被斩首了。”
落音垂眸从赫云铮身上下来,一脸安心,“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