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店的事,那时候很多事都是逸飞在帮忙,而现在。
见她低头不语,霍漱清也猜到她是想说逸飞,可她没有说出来。
“有什么问题,我会帮你的。”他说。
苏凡抬头,望着他。
“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我会帮你。”他认真地看着他,道。
良久,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这样四目相对。
“我怎么能麻烦你呢?你那么忙。”苏凡开口道。
“什么叫麻烦?替自己的老婆解决麻烦事,这是我的光荣。男人的职责就是这个,对不对?”他说。
苏凡笑了。
“那你会被我烦死的,这样也行?”她问。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嘴唇靠近她,道:“欢迎老婆来烦死我!”
苏凡笑着,却被他吻住了。
辗转间,唇舌纠缠。
这样的甜蜜,浸透了苏凡的身心,她将他的侵入变成了主动,在他的身上吻着他,一点点,一寸寸。
噬骨的畅快,贯穿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你这个丫头。”他船息道。
苏凡笑眯眯看着他。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发间。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他问道。
一听他这么说,苏凡赶紧躺回自己位置,盖上被子,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霍漱清笑了,抱住她,双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耳廓,用那喑哑的声音说道:“哎,管杀不管埋,你这不厚道了,夫人。”
苏凡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血管里的血液却如激猛的河流,咆哮着。
“丫头。”他低低叫着她,那声音,温柔噬骨,简直就是融化了她的骨头,让她难以抗拒。
暴风雨,第三次袭来。
只不过,苏凡在这次风雨中,彻底迷失了航向,颠簸在巨浪之间,不见自我。
夜色,在急促的脚步中,迎来了黎明。
第二天,当苏凡被闹钟叫醒的时候,真是全身酸痛。
昨晚玩的太过火了,一定要反省,以后不能那样了,绝对不能了。
可是,一睁眼,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依旧只有她自己。
不用说,他早就起床去看报吃早饭了吧!
这个男人,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出的?真是佩服。
苏凡挣扎着起来,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要不然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不能一直留着吧!
水流从头顶冲下来,温热舒服,好像是他的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