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家出来之后,这母女像是丧家之犬一样,在大街上找寻招待所。
水泥厂附近的不能找,她丢不起那个人。
走到市区,好不容易找了一间招待所,环境不好不说,服务员傲慢的让她想打人。
把她母女送到房间就不管了,暖壶里没有热水,床单脏兮兮的,一想到有那些一年都不洗澡的人住过,她就觉得浑身发痒。
“会不会有跳蚤?”
叶美兰也是嫌弃的很,她的房间总是香喷喷的,阳光充足。
这间房闷的要命,窗户小不说,推开窗户,外面是一堵墙,阻挡了视线,也阻挡了风,就好像蹲在监狱里一样。
“肯定有,怎么睡啊?”
朱秀梅愤怒的冲出去,她是厂长夫人,怎么可以住在这样的房间里?
“给我换房。”
她冲到吧台朝着服务员命令着。
对方磕着瓜子,不屑的冲着她吐出瓜子皮,傲慢的开口:“就剩那一间了,爱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