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中愿坐在文泽才的对面,看着越发俊朗却依旧眉眼清澈的文泽才赞道,“你在聊城待了快两年,人却一点也不受环境的影响。”
这话里有话啊,文泽才喝了一口茶,抬起眼眸看向对方,“是听见什么风声吗?”
马中愿说得隐蔽,可文泽才这一问,倒是把遮住的布给掀开了,他叹了口气,也喜欢文泽才有话说话的态度。
“这些年,咱们这土地上失踪了不少人,但这也和咱们国家发展的关系相连,很多人不明不白的就死了,更甚者消失。”
马中愿顿了顿,又道。
“上级让咱们做人口普查的时候,发现失踪的人口远远大于咱们猜测的人数,这很不正常,在以前没有介绍信的情况下,这些人出不了城,上不了车,可偏偏这些人就是找不到了,骨头都没看见。”
“文兄弟,这不正常,很诡异,我想请教兄弟,这世间真的有那么多未知而神秘的生物吗?”
马中愿说的这些让文泽才一下便想到了周家,这么多年来,死在周七叔手里的阴男阴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数不清。
周家分支强盛,不管在哪个地区,都会揪出一个分支,这让人细思极恐,马中愿完全是“圈”外人,有些事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马哥,”文泽才的声音很轻,“这件事很复杂,但是咱们国家现在已经开始重视人口的问题了,过不了几年就会控制人口,国/法会越来越完善,做了那些事的人只能收住自己的尾巴。”
“收住?只是收住,不能停手?”
马中愿苦笑,“文兄弟,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的顾虑,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伏法。”
伏法?
文泽才想不出来周七叔伏法的情形,那个人他虽然只交锋了一次,可却清楚地知道,对方宁愿死也不会让人将他抓去坐牢。
那简直是耻辱。
可偏偏懂这份耻辱的周七叔不懂得别人生命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