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他怎么死的，到底是身死还是魂灭？死了的话，尸体在哪里？没死的话，人在哪里？魂在何处？”

夜臣的神情变了变，这丫头一句话问了这么多，这还叫简单？

她几乎将龙寒衣要问的所有问题都问完了，而且，还更精确一些。

帝寒衣其实也没有想到小舞衣会直接问出了荣战的问题，他的内心此时是震撼的。

他的身体像是有一条温暖的小溪缓缓流过，整个人的灵魂都像是被清洗了一遍。

他的小丫头总是在不经意中温暖着他的心……

“夜臣不说，深驿，你来说吧！你不要跟我说不知道。当初在帝月大陆，我可是听得很清楚，你和齐域两人说起了荣战和大齐，而且，齐域就是凶手之一。”

深驿的神情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他和齐域两人在帝月大陆的谈话会被她听去。

这……

这丫头当时的实力弱得可怜，她怎么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可是，若是没听到，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夜臣此时一脸冰冷的朝深驿看了过来，“既然你都已经开了个头了，你们做的事，就由你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