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还可以像之前一样,完全正常的生活?”聂昭问道。
任博士点点头道:“我说了,我只是跟你说了一种她可能呈现的极端情况,只要避免某些让她受刺激的事件,不让她情绪翻滚过大,满足她的愿望或者说她的执念,让她过得幸福开心,那自然就不药而愈了。她的情况就属于已经临门一脚了,所以那道门千万别给她踹开就行了。”
聂昭瞬间明白了任博士的意思,“那是不是不告诉她她的情况比较好?”
任博士满意的点点头,“这是必然,让她以为自己一切正常,那自然就正常了。你作为她最亲密的丈夫,一定要小心她的心理状况,在跟她聊天中,我发现她的情绪都很极端,而且她仿佛有特别想要做的事情,也许等她做到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不过……如果她越来越不受控,让你觉得烦了,请及时联系我,对你们而言可能是拖累的病人,对我而言是宝贵的研究对象。这也是在她犯错之前为她好。”
聂昭跟任博士约定好,有什么极端的情况一定会跟他汇报。
而且聂昭自己也决定了,既然有些事情陶榕隐瞒的这么深,他就打算自己调查关于陶榕的过去,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至于她会被哪些事情惹到情绪崩溃,聂昭倒是心中有数,每次遇到欺负女人的事件,陶榕都会表现的非常反常。
其实聂昭有一闪而过的关于陶榕是不是曾经被欺负过的事情,但是他们相遇的时候,陶榕还小,如果那么小就遇到那么残忍的事情,怎么可能挺得过来,而且那一晚在防空洞,如果陶榕真的曾经受过欺负,又怎么回事那样简单直接的反应呢。
所以聂昭否定了这个看法。
至于陶榕的执念……她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上高中读书?训练身体?离开陶家?还是那个叫‘筱筱’的人?
聂昭摸不清。
很快,陶榕醒过来了,任博士和聂昭配合着,说陶榕咨询一切安好,测试题有的时候也不是非常准的,陶榕就以为自己防备式的回答糊弄了任博士,轻轻松松的就跟聂昭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