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那可是妈妈经常来洗衣服的地方,小时候他都是在这里洗澡。说起来满实满载十六年都有。
“你牛!”对于这种软趴趴的爬行动物,铷初是感冒的,反正只要见到这种,她浑身都会起满鸡皮疙瘩。
要不是有小金球帮忙,她是真的不打算惩治那条水蛭,就算它的药用价值再高那又怎么样。
“初丫头,给你,你钓鱼的时候,把这个鱼钩给扔河中间去,这个边上太多的麻麻鱼了,要不然鱼没钓起来,这个蚯蚓都被吃完了。”罗金花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顺手还塞了一根鱼竿给铷初。
原来她是回家拿鱼竿去了,铷初这会儿才发现,罗金山手上的哪里是鱼竿,其实就是一个竹竿子,最前面的那一头套了一根鱼线。
还是罗金花这个才是鱼竿手把的位置,怎么说也有一个收放鱼线的地方。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想明白,罗金山到底是怎么钓鱼的。
学着罗金花的样子,将鱼钩的那一头扔进河中间,结果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铷初!”罗金山气得跳脚,前面的那个小女孩,还在那里拼命拉扯,他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拉出一个大窟窿了。
“别喊,别喊,我在放线。”这可是铷初多年来第一次钓鱼,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清清的河水,蓝蓝的天空,白白的鹅卵石,在这个冬日显得暖暖的。
“我不喊你,你能钓到鱼?”罗金山没好气地将面前的鱼线用力拉了几下。
记“啊?不好意思哈,怎么勾到你身上来了。”铷初抿嘴笑了起来,这事情就尴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初丫头你这不是钓鱼,是在钓人。”还在整理鱼竿的罗金山,回头看到了这一副景象,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