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宫……在……天山……”程姓女子迷迷糊糊地道。

“废话，天山横跨千里，山峰数万座，我是问在天山哪个部位？”

“缥……缈……峰。”

“……”

陆岩有点抓狂了，怎么感觉说话这么费劲呢？到底该怎么问？问纬度经度吗？怕是这个女孩不认识啊。

陆岩就差拿出手机，打开谷歌地图问她了。

“这样说吧，从宁州城出发，去往灵鹫宫，需要走什么方位？需要走多久？”陆岩问道。

“宁州城……去灵鹫宫……去灵鹫宫……去灵鹫宫干嘛？……你去灵鹫宫干嘛？”

陆岩感觉到一股反噬力量传来，侵蚀得脑部有些发疼，这个女孩在抵抗自己的问话。

“你别管，快告诉我，此去灵鹫宫怎么走？”

“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想攻打我们灵鹫宫……你休想……我不会告诉你的……”

“不，你一定要告诉我，快说。”

“我……我不说。”

程姓女子剧烈挣扎起来，陆岩连忙按住她的身体，把她按在树干上。

“快说，不说我杀了你。”陆岩恶狠狠地道。

“我绝不背叛灵鹫宫，绝不背叛姥姥，我……我跟你拼记了。”

程姓女子双脚乱瞪，双手乱抓，跟一条八爪鱼似的。

陆岩感觉脑袋越来越疼，这姑娘的意志力反噬越来越强烈。

用力按压额头，缓解疼痛，陆岩艰难地道：“你没有背叛，你其实不是灵鹫宫的人，你是我老婆，你理所当然地应该听我的话，所以你应该告诉我……”

“老婆……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