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凡把那条鱼的鳞甲剥落的时候，刚好落在桌子上4片鱼鳞。

这依然是吴凡有意为之。

“我就说嘛，我老了，青出于蓝胜于蓝，未来是你们的天下，我本以为我是武卓请来帮助你的，没想到，却是你来帮助我的。”老太太仍然在感叹。

“老奶奶，您的刀法当今世上罕有，我只是偷学了您的招数而已，况且没有学精，虽然只有一片鳞片之差，但那却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就如同一位同学，四五十分很容易努力，之后达到90分，但是分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任你再努力，你的天赋已经决定了你的上限，所以我如果想要达到只落下三片甚至更高的境界，也许需要很多年。”吴凡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倒了一杯清酒，伸出两手推到了市川由纪乃的正前方。

“你一定有不少女朋友吧？”市川由纪乃突然笑着说道，那笑容非常的妩媚，即便是73岁的年龄，也还留有一抹风情，可以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有多美。

“呃呃呃…应该是有一些。”吴凡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有本事的年轻人，再加记上你的甜言蜜语，什么样的女孩不会心动呢？连我这样的老太太都很喜欢你说话了，只是不希望你富了那些好女孩儿。”市川由纪乃叹道。

“……”吴凡确实是无话可说，因为他觉得他已经负了很多人。

清酒配生鱼片，是天然绝配。淡淡的酒香，还有一丝丝酸涩的味道，那是青酒独有的味道。

清酒的酒精度，大约是十七八度左右，比起葡萄酒要高一些，而比白酒要少了很多。

不知不觉，两个人喝了一大瓶。

“好了好了，让吉春美宝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开始正式工作了。”市川由纪乃感觉到身体有些累了，她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她今天破例了，没想到跟一个少年竟然聊了这么多，而且没有聊什么正事，竟然八卦了起来。

吉春美宝带着吴凡走到了一个小房间之内，那里准备好了一个大木头，热水已经调好了。

“乌夫安君，你就在这儿洗吧，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吉春美宝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吴凡，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让他觉得奇怪的，并不是吴凡的长相，而是他和自己的奶奶竟然可也聊了两个半小时的时间，要知道，最近几年她的奶奶可从没有喝过酒，至少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那一瓶清酒，是25公斤的，竟然被这一老一小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