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才不听我分说,解了衣带直接霸王硬上弓。“听说你近来太寂寞,想要找几个将军玩耍?”
“没有没有!”我推着苏远说,“是他们会错了意,我不跟他们玩!”
我现在心里苦得很,白天要观战也就算了,晚上还要轮番陪三只饿狼。都怪我一时贪心找了三尊大佛回来,现在每天被他们三个折磨得半死不活,一天一个都不带轮休的!
可是我这话还不能当着苏远的面说,尤其不能现在说。因为昨天我住在哲别那里,我要说了苏远肯定会不高兴。
问题是我不说,苏远就当我是欲擒故纵。他只舔一口我的凤凰图腾,我浑身骨头便不争气地酥软下来。
“敬贤哥哥。”我心里想出一万句拒绝他的话,可惜我说出口的却是能让我肠子悔青八百年的两个字:“抱我。”
苏远架起我,让我的凤凰图腾贴到他的肩头。他像是在回忆一个毫不相干的故事一样,魅惑地说着:“以前有个名震江南的伶倌叫秋月,身子软得跟水一样。”
“别说了!”我害羞得捂住脸,“我原本是个清倌的,都怪你把我变成这样。”
苏远顿了一下,他拉开我的手问:“你原本,是清倌?”
我心中顿时不服气,拍给苏远肩头一巴掌!“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伶倌!我原本是个匠人,专门做机关术的。是辄之把我从皇宫里捡回去的,不信你问他。可是你们天天把我当伶倌玩弄,完全不把我做的机关武器当回事!”
苏远停下动作,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是正常的,我气蔫蔫地说:“你别看我和楼子里的姑娘混得熟,我这辈子从小到大都是良民,直到二十八岁我才和春香来大安。来到大安的第一天我就被关进十三王府,春香被乞彦珪抓了去。
“我从来没做过伶倌,我只是喜欢跳舞罢了。你这老混蛋吃了我第一次就算了,你诬陷我一个伶倌的名声,不为你自己逼良为娼负责任!”
我低头看着一脸错愕的苏远,轻轻覆上他半开的嘴唇。“可是我爱敬贤哥哥呀!我倒是高兴敬贤哥哥把我当伶倌呢,这样敬贤哥哥就会宠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