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着急,脱口问了句怎么办?
这家伙,别看从不将修真界放在眼中,但对拜堂的仪式却很在乎,一丝一毫
,都不愿出错,这不,这会儿自己将酒喝了,都急的不校
苏·老手·糖见状,无奈了。
“你过来。”她完,见他傻乎乎地站在自己面前,对比了下两人身高,只能自己主动道:“弯腰呀。”
亓恒乖乖听话,然后,就被吻了个结实。
他先前虽然也做过不少骚操作,比如混蛋变成草长出花时,他非常心机地利用她爱喝酒这一点,偷偷留了半杯酒等她上勾,然后,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可真的到了成亲这一,他却像个不知所措的可怜,手足无措,傻站在那,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苏糖吻了他,像是打开了他的任督二脉。
活了一百多年,他并不是清心所欲的和尚,他心中有人,想着她,念着她,特别是后来,他将她锁在寒洞中,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对于她的身体,他却比谁都熟悉。
但,熟悉是一回事,从前在寒洞里,姑娘从来都不会主动,这次不一样了。
如此鲜活,如此主动,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阿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亓恒即便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等待她,一年又一年,数十年过去了,也从未流出半滴眼泪,可这一次,如同所有委屈、等待,全都有了回应,然后,他哭了。
洞房花烛夜,新娘没哭,新郎反倒是哭了,苏糖都懵了。
总不能就亲了他一下,所以他就给吓哭了吧?
苏糖傻在那,不敢主动了,唯恐他哭的更大声。
“怎……怎么了?”
是不喜欢她太主动,还是突然觉得,自己并不喜欢她啊?
苏糖心忽上忽下,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推倒在了床上。
床铺垫的很厚,但上面还有花生红枣这些东西,骤然倒下去,膈的还挺难受。
“你,等等。”她想先把这些该死的红枣花生给丢下去,然而亓恒却以为她后悔了。
洞房花烛夜你等等?这谁能等的了?
亓恒都等了数十载了,早就急不可耐了。
“等不了了。”他哑着嗓音,眼睛却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