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打算做生意?就凭你?”
朱菀菀剔着自己红艳的指甲,语调里满是讥讽,显然,她已经调查过白霜了。
白霜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看着朱菀菀说道,“我做不做生意关你何事?怎么,你们朱家便是权大势大,连百姓做什么都要管?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吧?”
朱菀菀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拉下脸说道,“我告诉你,虽说我不知道你做什么生意,可你只要赖着晏修不离开,我就让你在这湖州城里什么都做不成!”
白装听罢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朱菀菀还不知道她打算做蚕丝生意,那么她是从哪里知道她的打算的?
正想着,朱菀菀已经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前,挥了挥手,身后的丫头忙拿出个软垫铺着,扶着朱菀菀坐了下来。
“晏修身份贵重,你竟让他去钱庄给人做事情?你还让晏修不顾身份去钱庄借银子?你将晏修当做什么人了?”
白霜心中了然,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朱菀菀是通过钱庄得知她要借银子的,看来这钱庄的信誉确实堪忧,往后一定不能与这家钱庄合作!
“我与晏修既是夫妻,自然就该同甘共苦,再者我们不是偷不是抢,在钱庄借了银子也会加息偿还,晏修怎就丢了身份?”
白霜看着朱菀菀,不卑不吭说道。
朱菀菀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她厉声呵斥道,“什么夫妻!你进了晏家的门了吗?你有晏家定亲的信物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做晏修的妻子?”
白霜看着朱菀菀歇斯底里的模样,她也不恼怒,淡淡说道,“是,我没有什么信物,可我在晏修最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与他一路相互扶持走到今天,不论多难多累我们都没放弃彼此,可是你呢?”
白霜顿了顿,神色也凌厉了些,她慢慢逼近了朱菀菀,沉声说道,“你们家在晏修最落魄的时候做了什么?你们可曾扶他一把?”
朱菀菀脸色大变,半晌,她才咬牙说道,“那时候我还小,我什么都不懂!那是我爹娘的主意,我一个孩子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