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属猪嘛,那就给您吧。”金于鳄笑道。
“那可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收?”
“没事,没事,就当是帮我消灾了,您不收,我还坐立不安呢。”金于鳄赶紧把书法拿下来塞到他手里。
“好吧。”他假装为难地拿过书法,心里窃喜。
金于鳄就这样把他当爷一样供着,言听计从,之后还给了他不少赏钱,两人称兄道弟。
这日,韩天算登门拜访,知道金于鳄多年不育的隐情,便打起坏主意。
酒席上,韩天算灌了金于鳄几杯,见他略有醉意,便斗胆借着酒劲说道:“我知道兄弟你,命中有一劫,只是不方便说,总是自己隐忍着,也不是事儿。”
金于鳄突然哭起来:“上香也上了,风水也摆了,还是无济于事啊。”
“哎,其实你有什么好愁的?有钱人随便找几个姨娘还不简单?”韩天算试探地问起来。
“你不知道啊,我那老婆凶的很,再说是她帮我起家的,我是有那心,没那胆啊。”金于鳄喝了一杯闷酒。
“这有什么难?”韩天算故作高深,话中带话。
“难道仁兄有妙招?”他诧异地看着天算。
“夫人多年无子,心里也烦闷,倘若现在有个现成的孩子而孩子的娘又不抢她的地位,她会不接受吗?”韩天算邪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