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她也罢,但是你……这歌技,实在是……”光叔为难地说,“就算你傍到靠山,也难以开拓市场啊。”
“歌技是可以包装的。”谢莹莹嘟着嘴,“再说就唱歌一条路吗?只要我能帮香云坊傍到个大投资人,不就行了?”
“是是是。”光叔立刻谄媚笑道,“有您出马,一定马到成功。”
珍儿回房休息了,谢莹莹的夜生活却刚刚开始,演出对她来说只是小头,台上热情似火的表演之后,台下有更精彩的酒桌演出。她最喜欢在男人们面前抚摸红酒酒杯,带着挑逗气质地喝下红酒,露出性感的嘴唇,故意托一托胸贴,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诱人气味。
她挨个敬酒,与台下的客人热聊并喝交杯酒,顺便打探他们的底细,将他们的身价在心里打好一本生意账,然后再根据他们的价值匹配相应的应酬态度。
但是对于张承,她从来都是优先考虑,恭恭敬敬,有求必应,生怕照顾不周,毕竟他的咖位够高,关键他掌握了密集的高官人脉,还手握她的底细。每当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向来把自尊心看得很低的她也会有点作呕,但为了日后的风光,也只能心甘情愿地陪笑着一黑到底。
“改天有个正式应酬,去不去啊?”张承撩拨她耳畔的碎发。
她面有难色,但立刻赔笑:“当然去了,现在我们一条船上的,哪有不去的理由啊。”
“还是你最令我难忘。”他与莹莹干杯。
“还是谢莹莹识时务,难怪最近张承回心转意了。”光叔坐在灯光掠过的盲点处的沙发上仔细观察莹莹的一举一动,然后做出这番称赞。
这灯红酒绿的场所,在五彩缤纷的灯光闪烁下,愈加黑红相间,是珍儿厌恶的地方,所以她每晚都躲在自己安静的小房间里默默地看书,翻过一页泛黄的纸张,上面写着:“人算不如天算”,她闭上眼睛陷入沉思:前世太过随波逐流,才会人算不如天算,这一世,还没走完,又怎么知道人定不能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