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们肺都快气炸了。
诚然,长亭作为男性的时候宛如高岭之花,就像一朵天山上的雪莲一般纯洁无暇,高不可攀,又带着几分苍松翠柏般的傲骨铮铮,让人不禁想要将他独占。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折断他的傲骨,让他的脸上浮现□□的红晕,倘若他伏在自己脚下,低低的喘息,用水意朦胧的双眼看着自己……
嘶……
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男人皱了皱眉,觉得那群付丧神好像刚刚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啧,总有一种输掉的感觉。
话题回转,而现在长亭因为意外而变成了女性,作为女性的她此刻却又透露出一种别具一格的风情来。
原本眼角隐藏得极深的妩媚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偏偏还带着点半遮半露的掩饰,却是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风姿。五官原本清朗,如今清丽,白发雪肤,柔软多情,宛如春风里枝头盛开的桃花,教人只想揉烂她的花瓣,抚弄粒粒花蕊,流出芬芳甜蜜的汁水。
嘶……
好像感受到了付丧神们肮脏的脑电波,男人也哧溜一声抹了把口水泛滥的嘴角。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长亭:“总觉得你们在脑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怀疑的模样十分之认真,付丧神们和男人对视一眼,率先求和。
“这位殿下是?”药研上前一步,含笑看向长亭,“主殿不介绍一下吗?”
长亭面色凝重的注视了男人了一会儿,然后在对方殷切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你是谁?”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紧接着黑红光芒冲天而起,男人,也就是可怜的被忘记了名字的该隐陛下,出离愤怒了。
“涂山长亭你这个撩完就跑翻脸不认人的负心汉!!!!!”
该隐的暴走很快就被压制下来了,几百年前他被长亭吊打,几百年后依然如此,不仅没有翻盘,连破坏公共设施都没有做到。
可以说是非常可怜了。
宽敞的茶室里,一群人团团围坐,该隐灰头土脸的坐在长亭对面,狼狈的模样就好像一只误入黄鼠狼群的小鸡仔。
气氛十分令人尴尬,这时挺身而出的是长谷部,他生硬的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开口打了个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