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琉月双手扒着萧煊腰上的蟠螭纹玉扣,踮起脚尖,往他的唇上吻去。
亭外风和日暄,花木葱茏,泛黄的银杏树上,间或听闻几声清脆的鸟鸣。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许久才消停,琉月趴在他的怀里喘气,满心蜜意。
萧煊俊朗的眉眼间,漾动着春风,柔和得迷人,“琉月,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琉月的心还在扑通狂跳,声音柔细,“除了王府,还有你的身边,我还能去哪儿?再说,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本王只要你一个。”萧煊搂紧她,听着她的声音,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
没一会儿,到了午膳的时辰,萧煊留在竹云苑,陪她一道用膳。
饭后休息片刻,看了几页书,又与她一同歇晌。
平常王爷白天都在前院,晚上才会到这儿来,又想起他在亭子里说的那些话,有些反常,或许发生了什么事,琉月不免多嘴问他:“王爷,你今日不忙吗?”
萧煊平躺在一边,闭目养神,嗯了一声,“怎么?不喜欢本王陪你?”
琉月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自己贪王爷的陪伴,耽误您的公务。”隔了会儿,轻声轻语道,“王爷,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说出来,我可以为你分担嘛。”
萧煊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母妃有意将陈锦兰指给他的事,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终究没有说出口。
罢了,以她的性子,指不定又要生气不理他。
这一生气,不知道多久才能哄好。
“本王就是想多陪你。”萧煊翻了个身,将这只勾人的小狐狸压实了,眸色渐黯,“本王一日不与你腻歪,浑身不舒坦。”
“你好讨厌!”琉月嬉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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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常侧妃被禁足在蘅芜苑,但是每月总有一两日,要到宫里给淑妃娘娘请安。
这日,又是请安的日子。淑妃叫了起,问道:“煊儿去你院儿里了吗?”
常侧妃一听这话,不敢起来,陪着小心道:“妾无用,王爷仍旧每日只去韩氏那里歇息,对她恩宠不断。”
淑妃垂下脸色,“你是无用,连个韩氏也斗不过,实在是让本宫失望。”
常侧妃忙不迭叩首,“妾知罪,辜负娘娘期望,请娘娘责罚。”
淑妃叹了口气,摆手道:“罢了,知子莫若母,煊儿的脾性一贯如此,他不情愿的事,别人再怎么劝,都是无用的。”
福林进来,上了茶,“娘娘,这是新进贡的铁观音秋茶,总共也没有多少,皇上让人给咱们宫里送来整整七两,可见皇上对您的恩宠呢。”
淑妃面上含了几分笑意,端起茶盏,轻嗅了一下,浓郁的茶香萦绕鼻间,舒心安神,“秋茶注重香气,是一年当中最好的,皇上当真惦记着本宫。”
喝完茶,淑妃又叹气道:“本宫见了那韩氏两次,愣是没看出来,她有什么好的,偏生有本事迷住煊儿,让他连陈国公府的嫡女和乌善国的公主都入不了眼。”
常侧妃顺着话头儿道:“娘娘,韩氏定是使了狐媚手段,迷惑住了王爷。而且,妾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