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想要杀人灭口？”

“不是的。”敖翎道：“在井下的时候，我看到她跟我说话了，她是在向我求救。”

“求救？”

敖翎颔首：“我想，这么多年，她们主仆二人在暗无天地的井底下一定过得很痛苦，因为不想继续在井底里呆着了，所以才一直向我传递信息，目的就是想让我救她们出来。”

应小川道：“手里染过人血的鬼魂，是无法投胎的，即便把她们从井底里带出来，也只是送往另一个地狱而已。”

敖翎沉默片刻，忽然道：“小川哥哥，我想……”

“你想去她们救出来。”应小川淡淡一笑。

敖翎心思被道明，摇了摇唇瓣道：“我感觉她不是恶鬼。”

“何况你曾亲眼看着惨死，心思就不免对这对主仆多了几分同情。”

敖翎点头。

应小川并未多加思考便道：“那就去看看吧。”

“真的吗？”敖翎眉梢顿时染上喜意。

应小川淡笑道：“就算我不同意，你也会一个人偷偷去，那还不如有我照应着，也不至于给我惹出什么祸端来。”

“小川哥哥，你真是太好了！”

应小川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不过不是现在，折腾了一天一夜，你们都累了，先去睡一觉，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

不知何时起，昼伏夜出已经成为常态。

补完眠，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从早晨睡到黄昏，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

敖翎跟李冕从各自的房间走出来时，就看到应小川在客厅里收拾东西。

“你们醒了。”应小川头也不抬道：“早餐在桌子上，先去吃，一会儿出门办事，天亮出发回锦城。”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伙食。

尚未完全清醒的二人朦朦胧胧的点头，然后坐到餐桌前，吃了一顿饭。

半个小时后。

三人洗澡换衣服，出门。

李冕开车，一路上连打了好几个哈切，应小川道：“你睡了这么久，还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