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确很执着。

或者说，他偏执得可怕！

他总是盯着蝙蝠侠……哪怕他一直失败，他也依旧坚定地致力于将蝙蝠侠拖入深渊的事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哥谭黑暗骑士崛起的最亲密的见证者。

……

但他并不是这样见证的！

——费劲地拖着钢琴的小丑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想用电钻狠狠地凿烂那该死的钢琴！他甚至想把自己的手和腿砍掉，扔进下水道！

这样他就不用像个傻瓜一样，跑到蝙蝠侠面前大喊大叫了！——他毫不畏惧，并且非常愿意那么做（剁手）！

但是……现实是……

他累得吐舌喘气，却还是很倔强地将钢琴拖到了路中间。

他叉着腰，露出得意的蠢笑，先放狠话，“蝙蝠侠，这次你输定了！”

然后进行详细的解说，“这是我发明的听话钢琴，用这架钢琴弹奏出来的音乐，会改造你的脑电波。然后你就会乖乖地跟我回家了！”

最后发出嚣张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内心：……我不是我没有！

蝙蝠侠：“……”

有完没完？！

他面无表情地掏出耳塞。

先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叽里咕噜（小声bb）的小变种人套上，再为自己塞上……最后狠踩油门，毫不留情地将小丑（和他的钢琴）撞飞。

反正这家伙得了上帝眷顾（小丑：呸！），怎么都死不了。

果然，哪怕小丑已经飞远到变成了天际的星星，他中气十足的声音依旧在蝙蝠侠耳边回荡。

“啊——我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