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好的政策,有各小组族长实施下去,没有中间人阻挠,那速度快的很,就连养猪场一场的原来的职工,都知道是旧貌换新颜了。
“老大朱!你迟到五分钟,扣一毛钱!”养猪一场临时调动过来的保卫科科长二混子,似模似样的,在本子上签着名字人,然后让老大朱签名。
“凭什么?以前我就是这样的!”老大朱梗着脖子。
“不管,以前是以前,以前还是旧社会,你还受压迫呢!”二混子直接不搭理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他这么叫唤,无非是从其他人那边得到共鸣,只是可惜,二混子心里清楚的很。
“不签字,不能进场,那就算旷工,一天一块!”二混子一说,旁边迟到的人,赶忙在登记薄上签名,一家子的口粮可是都指望着自己呢,他可不敢像是这些人胡闹,然后也不敢迟到了。
“吴厂长,那两没毛的小子可是把我们弄惨了,你还是回来吧!或者您把我们调走吧!”这些有的接班的职工都是在家属院的,都想要从严格管理的养猪一场中走出去。
吴厂长感觉着自己受到了重视,还有些都是自己的晚辈,自然就找封厂长商量,而二场的场子就那么大,接收不了那么多人,于是吴厂长和封厂长就窜动了那些想离开的人去找县长。
把吴厂长调动走的就是高县长,这种时候,自然要高县长来解决。
“那你们就扩大厂区吧,不过原来一场的职工不在一场了,就要把家属楼让出来!”高县长这么一说,吴厂长和封厂长,就陷入了两难的选择中,自己是扩大场子呢,还是不扩大。
扩大场子,就要接收人,安排住的地方。
不扩大场子,那些人就不会信服自己了,吴厂长看看封厂长。
只见封厂长一咬牙:“我们扩大场子!”
于是,那笔给王无病和齐门的建房款就给了养猪二场。
“傻了吧!”齐门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有些埋怨的说着。
“谁傻谁知道!”王无病看着现成的家属楼,那叫一个开心,养猪三场总共才一百来号人,剩下来的养猪一场也才三十来号,这些房子完全能够一家分配一户,何必等着建房子呢!
新房子哪里是那么好入住的!
成立了六个月的养猪三场分房了,还是县里的房子,一时间,红星镇上是人心窜动,桥头村钟红家里是男女混合双骂。
没有进去场子的也就罢了,但是进入过的,如钟蓝,那是眼珠子都红了,说的媳妇黄了摊了,现在又县里户口和住房的打击,可是让他进入早衰了。
“你也就是个没本事的,怎么就不能笼络住了他!”钟蓝怨怪自家姐姐,但凡她能讨好点齐门也不能这样啊,一场姐弟大战又开始了。
只是这些和忙活着搬家的齐门他们没什么关系,有了房子,王无病就直接把于娟和三个孩子的户口迁了过来,小狗子因为收养的关系,加上是烈士遗孤,还在附近的街道挂上了名号,粮食关系一过来,他的粮食多十斤的精细粮,虽然王无病并不在乎这个精细粮不精细粮。
王无病和齐门没有选择楼房,反而选的是独门独院的平房,房屋比楼房要多出来两间,而王无病纯粹是为了安置时不时可能造访的小动物,而齐门则是为了更好更便利的去王无病家里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