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姐,这是先生送给您的。”阿诚端着打开盖子的盒子,里面是一串珍珠项链,漂亮极了但也贵重极了。
“无功不受禄,师哥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太敢收啊!”喻清将项链拿起来端详一会,又放到盒子里。
“先生说过,再华丽的饰品,衬您也不为过。”
“哦?”喻清勾唇一笑,“那我就收下了,阿诚不帮忙?”
喻清站在镜子前,任阿诚在身后帮自己带上项链,“阿诚最近也很忙吧,是公事太多还是私事太重?”
“先生的事没有私事。”
“阿诚的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点自己的事情?嗬,那明家姐姐可要跟着你们操心了。”喻清转过身上下打量这阿诚,“我记得明家姐姐曾说,你们明家,养花养牡丹,养草是兰草。也用不着操心才是。”
“汪小姐谬赞了,终身大事,还是要大小姐说了才算。”
“阿诚是事情也要大小姐做主?多年不见,明家姐姐威势日重啊!”
“汪小姐!”阿诚站在安宁街身后,毕恭毕敬。
“怎么,说不得?”喻清挑眉,“那就不说了。多谢阿诚跑这一趟,有劳了!”
“怎么和阿诚还这般客气,可是他惹到你了?”明楼走进来,看见喻清,脸上就带着一丝宠溺。
“怎么会?倒是师哥,现在才过来。”
明诚得了明楼的示意退了出去,明楼笑着走近喻清,“不是生气就好,我们之间不需要那样生分。”
明楼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喻清,颇为自得,“看来我的选择没错,只有你才配得上它。回来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对谁效忠。”
喻清并没从明楼的眼睛里看到什么,包括探究。“你说呢?”
“我?”
喻清一笑,坐在沙发上,端起红酒,姿态慵懒,明楼顺势坐下,“你效忠天皇。”
喻清喝了一口酒,回味了一下,才看向明楼,“干我们这一行的,谁不是喊着效忠天皇呢?那么师哥,又效忠谁呢?”
“权力。”
喻清将酒杯放下,双手缠上明楼的脖子,身体也靠向明楼,“师哥这话,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