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知己老友,”谭宗明了然,淡定自若,“如果有什么,早就发生了,之前安迪一直说要介绍一位朋友给我认识,原来那位清清是你。”
“失望?”
“是有些失望,如果早遇见你,我们或许会有一个浪漫的开始,而不是基于父母之言。”
“哈。”喻清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却没再说话,眨了眨眼,摇头轻笑。
谭宗明瞥见喻清的反应,也勾起嘴角,“明天周六,有一场画展,据说有拾卿的画作展出,有没有兴趣?”
“拾卿都抬出来了,我又怎么会不去?”喻清的外公是书画名家,号拾卿,不过已经去世,魏筠还周游世界呢,现在有拾卿的画展出,喻清怎么可能没有兴趣。
“好,那明天一早,我来接你。”谭宗明说着,停下车子,“到了。”
“今天多谢谭先生了,明天见!”
第二天一早,安迪跑完步上楼,就在楼下看到眼熟的车,“老谭?你怎么到这来了,有什么急事?”
“别着急,安迪,我只是过来等我的未婚妻一起去约会。”
“你的未婚妻?”安迪不可置信,“你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妻?还有,她也住在这里?”
“哈喽,安迪,别听他瞎说,我可从未承认过。”喻清一身白裙,大波浪的卷发就肆意的披在身后,“今天有个画展,安迪要不要一起?”
“你,你们?”安迪皱了皱眉,荒唐的笑,“你们认识?还有,我可没有这位资本家这么好命,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要开。”
“关于我们认识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回来和你解释,我先走了?”
“ok,”安迪点头,“你们路上小心!”
喻清坐上车,谭宗明笑着发动车子,看了喻清一眼,“吃早饭了没有?”
“你有准备?”
喻清挑眉看着怀里的袋子,“生煎?怎么来的?”看谭宗明不说话,喻清眼睛转了转,“难不成是你亲自去买的?”
喻清就看见谭宗明嘴角的笑容,笑了一下打开袋子,“嗯,张记的,”喻清又瞥了一眼袋子,确定没有张记的标识,“我比较想知道,我要是没认出张记后,你会有什么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