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拿着头也不抬,“我什么时候给您丢过人?”
袁朗送进医院的第二天演戏就结束了,因为袁朗,喻清也没回总院,跟着张医生到分院来了,现在袁朗出院了,喻清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军总院去了。
在一块腻歪了几天,乍一分开心里难免不舍,赵主任瞥了一眼闺女没精打采的小脸,又瞥了一眼,“想男朋友了?”
“嗯!”
被闺女利索的承认给噎了一下,赵主任又有些好笑,“眼睛睁大了没有,没被糊住吧?”
“你找高军长眼睛被糊住了吗?”
“哼!”赵主任冷笑一声,“糊住了,现在都没掲的下来!”
喻清就吃吃的乐,“那我这辈子也揭不下来了。”
赵主任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自己做的选择,我不干涉,但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现在的中医造诣都能比得上你外公当年了,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里猫着呢,”喻清趴在桌子上眨巴着眼睛看赵主任,“想也找不到人啊!”
赵主任瞪着眼睛作势要打,只不过夹子落在头顶最终也没落下去,“臭丫头,别和你哥学着天天气我!”
喻清嘿嘿一乐,“我找钟姐去了!”
日子似乎就在每天晚上给袁朗写信中过去了。只不过信虽然写了,寄出去的寥寥无几,喻清反倒是开始享受这种寄托相思的方式。
寄出去是不可能的,部队的信件都是要审查的……这种情书一样的信,耻度太大……
“清儿,刚在门卫那里看到有你的信!”天气已经热了,特别是k市,更是恨不能变成个蒸笼。刘婧刚把东西放下,想说句什么,就看见桌子前已经空荡荡,刚才头也不抬认真看书的人早就没了踪影了。
刘婧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等了一会看一脸高兴的喻清回来,就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你这恋爱谈的,现实版的牛郎织女。”
“和牛郎织女还是有差别的!”喻清也不在乎,找了小刀拆信。
“对,人家至少七夕还能见一面呢,你呢!”
“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正在看信的喻清一乐,刘婧又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多问,近一年的相处也知道了,能说的她肯定就告诉自己了,不能说的问也没用。那嘴紧的,就别想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