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妍的思绪被手下的动静惊了回来,瞧着变身兔子的姜锦柔下了神色:“真是傻丫头,许仲岩总是要回京的,到时候你难道不与他一道回来,回京了只管给我递信儿进来,咱们呀总会有再见之日的。
对了,你离京前记得安排好你的兄弟,你大哥九成是接你爹的活儿管着我的嫁妆铺子了,你不用管,只挑几件你腻聊首饰、不喜欢的料子给你几个嫂子姐妹纷纷也就罢了,但你幼弟还,如今既然身契都消了,就早早送入学堂,找许仲岩给你办这事儿,得叫他们都记得你的情。
我知道你向来不喜这些,你从来都是情与利大分开的,可是你这些年跟在我身边,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他们一面,不其他,单你跟我进了这王府后才出生的幼弟,他识不识得你都未可知,如今这一走又要好几年,再多的情分都经不起时间的打磨,来往还要紧密些才是。
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儿,我这高门大院的进来消息总得费些时间,总要他们在外面帮你周旋出时间来等我给你撑腰不是?”
姜锦听了直接哭倒在了莯妍膝上,泪水很快就湿了莯妍的衣裳:“主子”
六月二十,御驾前往热河,太子、四爷、八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随校
莯妍自从得了随行的信儿,就一直忙忙活活的,也是到了路上才知道留下‘监国’的居然是三爷、五爷和九爷,一时间只觉得神经更紧绷了。
九爷就不用了,这会儿京中上下谁都没忘这位之前为了躲被拉进皇储之争而意外得来的好差事的事儿呢!
而三爷自从被‘告发’胤禔用魇术害皇太子之事之后,基本就处于里外不是饶处境,若是他早前还有一争的心思,但他在被他皇阿玛‘刻意扭曲’了他的话之后,基本就只剩下‘躲’这一字了。
五爷呢,是太后养大的,从出生一送到太后那去就基本绝了那个位置的可能,他心里也清楚,他们兄弟几个是谁坐上那个位置也不会轮到他的,因此,他从来都是最安静消停的,上敬兄长,下友弟弟,简直是他们兄弟里不能再‘乖’的人物了。
可以,这三位都是如今几位皇子中最‘不争’的人选了,这会子一起被留在京中,甚至康熙还刻意忽略这几位从未‘监过国’的情况,虽然避暑这件事儿康熙向来都是带着大半王公大臣随行的,每日里奏章都是要八百里加急往返京中与康熙面前的,但是,这其中的意义还是根本不敢往深里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