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陵王妃如此了得!”
众人见状,不由炸开锅了一般,纷纷跟身边的人讨论了起来。
齐王妃用手绢捂着嘴巴轻笑:“王爷你也真是的,你怎么着也比九弟妹大了很多,你怎么能以大欺小?”
“哎,此言差矣。”陈僖仪笑着摇头:“文学一物,没有辈分高低。”
傅容月也笑:“娱乐而已,大家取个开心就好。三嫂不必介怀。”
这下,围观的人里倒有不少暗暗点头,对傅容月的人品颇多赞词。一个人有才学不算什么,难得的是,有了才学还如此谦卑,不在人前显露,显露得了赞誉,也不见骄傲;被人比了下去,也未见恼怒,胸中有丘壑的人才会能有容人之量。真是看不出来,傅容月这么美貌温婉的一个女孩子,竟比很多人都强!
魏明远示意丫头将二号木箱拿了过来,他伸手去拿纸条,笑道:“既然九弟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拿出一张纸条,打开念道:“着与菊花交杯共饮,互以赠礼。”
他念完,哈哈一笑:“菊花是哪一位?”
傅容月眯起眼睛,她知道魏明玺不是菊花,那菊花就在厅中的这几人身上了。她也不必费力去猜,只看着魏明远的目光落在容盛身上,就知道菊花一定是这人。
她勾起嘴角,这两个木箱看样子都是做了手脚的吧?如若不然,怎么最难的题和最易让人诟病的惩罚都落在她的身上?
果然,魏明远话音刚落,容盛就将自己的花名翻了过来,上书:“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齐王妃见状,立即看向魏明玺,拍着手笑道:“这可是太意思了。九弟也在这里呢,怕是要醋了。”
“九弟,你可别吃味,游戏而已!”魏明远也挑衅。
魏明玺没说话,只是眼神看着容盛,那其中冷光闪烁;容盛则显得满不在乎:“只喝一杯酒,哪就那么麻烦了?”他端起酒杯,走到傅容月身边,保持着一步的距离,伸出了手:“陵王妃,请!”
傅容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魏明玺,本以为他会反对,未曾想他忽然一笑,探身过去说了几句话:“我原本以为容盛还算一个聪明人,今日一看,他的才智也不过如此。被人如此当枪使,他还能当得这样快乐,佩服,佩服!”
嗔怪的看了魏明玺一眼,傅容月站起身来,端起酒杯伸出手:“容盛太子,请!”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当即,傅容月的手微微上前,同容盛的手并不碰到,容盛则伸出手来,隔着虚空穿过她的臂弯,并不勾手,伸手就着酒杯喝了酒。之后,他松手往前一些,傅容月弯腰也喝了这杯酒。
从头到尾,两人别说是身子会碰到,连手都不曾碰到一丝一毫。
“好呀,你们耍赖!”蔡知琴第一个叫了起来:“说是交杯,你们可没交杯呢!”
“只说交杯共饮,可没说同饮。”容盛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仰头一笑:“这位小姐怕是理解错了。”
“在我们大魏,交杯酒可就是要胳膊挽着胳膊一起喝的。”蔡知琴不依不饶。
容盛懒得理她,只看向魏明玺和蒲真:“我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