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怎敢虐待王妃娘娘?咱家只是奉太后之名,教导娘娘啊…"许嬷嬷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声音越说越低。
"你这是拿太后来压本王?"南宫羡冷冷的问。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本王也告诉你,本王不会对太后不敬。但对付一两个狗奴才,还是不在话下的
。反正本王也从来不指望讨她老人家喜欢,做起事来,不用瞻前顾后。你们几个在我府里嚣张了这么久,本王给足了面子。做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说到这儿,他蹲下身子凑近许嬷嬷,压低声音说道:"听说你儿子在兵部混的尚且不错,且珍惜。"
一句话说得许嬷嬷虎躯一震,半晌才抬起头,瞥见南宫羡眼里的警告。"咱家知道该怎么做了。王爷放心,王妃娘娘这些日子勤勉有加,咱家会对太后娘娘如是禀告的。"
许嬷嬷心惊胆寒的退下去。魏子轩也识趣的退场。
小花园里,只剩下南宫羡和封映雪这两个未婚小夫妻。
"我扶你进屋,外面凉。"他说着,便扶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也许是疾病让人变得脆弱敏感。此时此刻,封映雪觉得他的手臂格外的温暖有力。
"原来你都知道啊。"她弱弱的说。"是谁告诉你
的?王妈妈,还是桃杏桃菲?不会是阿烈吧?"
他笑道:"你夫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怎么,是不是对我有一点动心了呢?"
"哇你怎么这么自大?"她也笑了起来,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一抹红晕。
"这是自信。"他笑着说。
"你先别笑。我要是学不好那些礼仪,就要换别人笑话你了。"
"笑就笑吧,我根本不在乎。"他不以为然的说:"再说,就算你一辈子都学不会,我也不奇怪。因为你头上有反骨,怎么能指望你学会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