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好戏
“还真的有毒。”花钰望着发了黑的银针,眉心紧皱,“到底是什么人,手段竟然如此狠辣?!”
穆怀玉从怀中掏出手帕,将手中的银针放到了手帕上,相比较两根的银针,目光一沉,“是同一个人。”
“没错,”花钰赞同道:“有毒的银针,还有这受害的位置,插入的力道还有深度都能证明出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位武功极高的人。”
花钰抬头看向穆怀玉,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丝丝担心。
“没有想到,滁州的水竟然这么深。”
“是啊。”穆怀玉望着手帕上的两根银针,神情凝重,“滁州这潭水,深不可见。”
“没什么人在这里——”
院子里忽然响起的呵斥声,夹杂着快儿稳的脚步声。
“走!”
穆怀玉将银针包含,塞进怀里,吹灭火折,拽住花钰的手便从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巡逻的衙役跑进来时,房间里忽然黑了下去,衙役们不禁吓了一跳,赶紧找着身上的火折,摸索着寻找了蜡烛点亮了起来。
只见着房间里面的尸体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睁的似铜铃,衙役们被吓得跌倒在地。
只见着那两具尸体的眼睛,嘴巴,耳朵,皆流出了血,血色乌黑,十分瘆人。
“诈尸啊——”
衙役们跌跌撞撞全都跑了出去。
*
长街上,空荡荡的,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热闹。
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花钰喘着气,望着身旁的男人,男人面不改色很是平静地看了看身后。
“没有追上来,应该安全了。”
花钰闻言点了点头,眼睛却一动不动地望着男人的侧颜,高挺的鼻梁,清晰的轮廓,花钰心想,世界
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穆怀玉转头时正好对上花钰的目光,有些呆滞,有些傻,像极了一个人看他的时候…
“我们现在赶紧回酒楼,以防止匡以涛他们来找人。”
穆怀玉不自然地转过头,错开两人之间的目光交集。
花钰尴尬地低下头,明明已经死心了,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死灰复燃一下。可是前面的路,充满了荆棘坎坷,她不能连累他。
“嗯。”花钰点头应着,目光落到男人牵住她的手,思绪一下子乱了一下,随而快速地从穆怀玉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走吧。”
话音落,花钰便抬起脚往前走去。
穆怀玉感觉到手心里空落落,望着走在前面的女人,卷了卷手掌,随而跟在了她的身后。
醉香楼。
“大人——”
师爷打开房门闯进去的时候。只见着匡以涛趴床上。抱着被子,睡的昏天黑地。
“大人——”
师爷见着还没有醒酒的匡以涛,不禁着急地跑到了床边,用手地推着匡以涛,“大人,快醒醒,出事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