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猜测的没错，随着我们越来越是接近，小马鬼眼中忽然闪烁出了一丝不安。

妖妖随即瞧出问题：“小马缺少了主魂，现在就是一个白痴鬼！”

我说凶手为毛会犯低级错误，应该是怕杀灭无辜鬼魂太多，遭到天谴，于是给我们留下一群白痴，那跟杀了没啥区别。要这么说，唐老师鬼魂也没遭遇毒手，说不定现在滞留在实验大楼附近。

小马尽管有些怕，但因为是被我用招魂咒招来的，没有我的同意，不敢擅自离开。见我们来到身前，往后缩了缩身子，显得更加忐忑。

我松手把校长丢在地上，冷声道：“小马就在你眼前了，是你先说，还是让小马先说？”

校长一听到了小马身边，吓得用手捂住脸孔，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然后颤声说道：“小马…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不会亏待你的家人。你弟弟工作的事儿，我会帮你解决，你安心地去吧！”

我一怔，你为毛对不起小马？似乎又有新发现，这老家伙不止参与了谋害张明宇，好像和小马上吊还有直接的关系。

小马听了校长的承诺，忽然眉头皱起，喃喃说道：“弟弟…弟弟…”

鬼的声音都是很阴森的，尤其是在寂静的空间里，会令人产生一种回响的错觉。而这种回响，更增加恐怖的气氛。

校长顿时一阵哆嗦：“是，你弟弟我会管的，你安心的走吧。”

“我不能走…”小马说着，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

可校长不明白啥意思，都带了哭腔说：“那你要怎么样？我可以再给你弟弟一笔钱，南郊的房子也给他…”

“我不能走…”

校长彻底崩溃了，抱头说道：“你已经死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我离婚，我们还是结不成夫妻。”

我又是一怔，怎么听着有点变味，小马不会还跟这老杂碎有一腿吧？

“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