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臭气。

丹疯子却丝毫不以为耻，反而挥舞着这些明显是失败品的丹药夸夸其谈。

方尘心中明白，这些丹药远远达不到丹疯子吹嘘的效果，甚至和毒药无异，寻常人服下，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方尘并没有因为丹疯子展示出大量失败品，而看轻他的炼丹技术，反倒认为丹疯子的做法非常正确。

想研制出效果优良的新型丹药，需要经历过无数次试验，失败几十次、上百次、甚至更多，都完全在情理之中。

每一种神级丹药，都需要经过大量顶尖炼丹师呕心沥血地不断研究，经历无数次失败后，最终才能羽化登仙，登临神境！

炼出这么多失败品，反倒能说明丹疯子拥有直面失败的勇气，无论多少次尝试也不灰心丧气。

这也是研究型炼丹师最重要的素养之一。

但对方尘而言，研究新型丹药的收益低的可

怜，他已经不可能将大量时间花在创造新型丹药上。

前一世，他身为一方神帝，过的丹药古籍浩如烟海，掌握的丹方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从最低等的黄级丹药到最顶级的神级丹药，应有尽有。

这丰富的丹药知识，是神界无数炼丹师的精华结晶，足以帮助方尘应付各种各样的状况，没必要再创造新型丹药。

以丹疯子刚才想让他服下的铁身丹来说，方尘立刻就能想出数十种效果和铁身丹相同、甚至比它还要优秀的丹方。

丹疯子可没有方尘那样宝贵的神界记忆。

他只学习过星罗大陆的炼丹术，眼界非常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