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奴和刘妈妈对视一眼,随后他才拍了下手,“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这会该是在芍药房中,就不知道走了没。”
黎剑一听也顾不得其他便推开其他人朝前走去,嗓音里头带着多年来处于上位所带来的威严,“带路。”
“芍药,芍药。”
“诶!”灵儿看了一眼闭着眼的芍药,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门,但是听到外头似乎隐隐约约传
来要砸门的声音,她忙应了声,揉着眼睛装刚睡醒开了那扇木门。
在看到门前站着的那个人高马大,腰上还别着一根长剑的男人时,灵儿下意识往后一跳,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刘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家小姐刚刚睡下,你也知道她天天忙着练新舞,这不是才有了时间休息呢!”
黎剑大步跨入,伸手推开上前来挡的灵儿,一进屋内香气扑鼻,这倒不是之前刘妈妈身上的胭脂水粉味,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木制的屏风后头纱幔层层叠叠,长长的竹椅上头一人侧卧,黑色长发自然垂下,她嘤咛一声,慵懒起身,伸手将滑下肩的衣服拢好,这才赤着脚缓缓撩起一层层纱幔朝外走来,“这是怎么了?妈妈?灵儿?你们吵什么呢?”
黎剑见过无数的美人,当年镇守边关的时候就曾见过舞姿妖娆,身子软如水的美人,但是怎么也比不过自己眼前这个人。
美人美在骨,不在皮。
“你是?”芍药那双秋水般的双眸幽幽转转看来,似乎含着深情,又带着些迷茫。
黎剑一晃神,手中剑柄的冰冷唤醒了他的神智,他一把推开美人,举止粗鲁就好像要证明自己方才并没有被人所迷惑般朝内走去,“你之前招待的那个人呢?”
“早走了,也不知道花了一百两就来这儿逛一圈是做什么。”芍药随意坐在椅上,手撑着桌子,大半身子都靠着桌子,那只手举着白玉杯低头抿了口,手臂上的衣服都落了下来,露出那只藕般的手臂。
黎剑逛了一圈却是没有瞧见有人的样子这才回过神子,要出门前下意识又朝着那人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