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宛的眼睛忽然睁大，明晃晃的大眼里头满是惊讶“那是不是很值钱！”

说句实话，冷明秋被对方这个思路给打败了，他扶了扶额头，“是很值钱，但是不可以卖，这是皇上的墨宝，若是流传于市场，你怕是要挨刀子。”

“这样啊。”明清宛一下子又焉了，她呼出一口气，“我叫你来是想问问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知道我失忆了，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清楚，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坦诚的话语让冷明秋愣了愣，他微抿了抿唇，其实如果他想的话，这个时候完全可以趁着对方失忆然后胡乱编造。但如果会那么做的话，他就不是冷明秋了。

“我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不过府中未曾有人知晓，因为我一直都被寄样在明月斋，而你也和明夫人约定过此事，不过我在六岁后便离开这里了。直到后来你及笄后我们才有了联系，那时我常年在边关，不过我们常通书信。”

明清宛点了点头，“然后呢，我们的关系还有感情，以及，额，这个孩子怎么来的？”

谈及关系，冷明秋笑得有些晦涩，他也不知道怎么定义这段关系，起初自己只是将对方当做是一个可敬的大姐姐，毕竟他从小都是仰望着对方长大。

明清宛这个人太冷静，也很自律，她从小到大和其他小孩都不一样，她不喜欢玩，整日都坐在房中学习各种她感兴趣的东西，从四书五经到琴棋书画，几乎只要她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

如若不是后来那件事的发生，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只是将她当做一个亲人，一个朋友。

“算了算了，这个问题太复杂，那我换一个，这个孩子是你的吧？”明清宛指了指自己已经有些凸起的小腹。

冷明秋点了点头，“是。”

“哦。”明清宛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原身到底都留给她什么烂摊子，“那我再问你一句，你喜欢以前的明清宛么？我指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不谈对怀孕这件事的责任。或者该说，发生这件事前，你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