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宛宛过来。”苏鸣宇头也不抬地朝人招手。

明清宛走到他身边，好奇地歪头一看。

白色宣纸上头写着遒劲有力的女德二字，明清宛心里头咯噔一下，心想自己和冷明秋的事这是被人发现了？

不对，他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

明清宛装傻地指着上头的字，“女德！外祖父写得好好！”

“恩，宛宛还记得何为三从四德么？”苏鸣宇收了笔，将笔搁置在笔架上头，垂着眸看字，似乎是在欣赏，但是那只不停摩挲着自己纸张角落的手却

暴露出他心里头的忐忑。

“知道！”明清宛乖巧地点了点头，要知道自己大学的时候参加一个辩论赛可就是三从四德这个主题，她是反方，所以对于这个内容清楚得简直可以说是倒背如流，“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苏鸣宇点了点头，“那四德呢？”

“四德的指的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明清宛几乎是朗朗上口。

苏鸣宇双眼微微眯起，他一时半会没有再开口说话。

明清宛也不清楚对方的意图，她这个时候忍不住将脑袋左右转转，看到了这间屋子熏香的来源！

在书架前头一个小小的金色的蹲在地上的兽形东西，那个东西张着大嘴，而袅袅青烟便是从嘴里头慢悠悠地升起。

“瑞脑消金兽？”明清宛有些诧异地问道。

要知道在她穿越过来的那间院子，可没有这

种东西。毕竟在黎府，明清宛身份尴尬，黎剑又不喜欢甚至还厌恶她，下人自然也是有样学样，能够不给她的就不给她。

后来回到明府的时候，她倒是有看过那个东西。但是却没有注意过那个东西的用途，现在才知道这个倒像是一个熏香炉。

“清宛？”苏鸣宇看明清宛盯着那个金兽发愣还以为对方是想到了什么。

“啊？”明清宛忽然回过神，她眨巴眨巴眼睛，“刚才不小心出神了，外祖父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