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朝阳。”

冷明秋沉默了，他没有说话。

明清宛也没有开口，她在等对方说话。

“他救了你？”冷明秋忽然哑着嗓子说道。

“是。”明清宛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没有人开口说下面的话语。

过了好一会，冷明秋才问道，“他有没有说过其他的，要什么报酬。”

“没有。”明清宛忍了好一会才忍不住问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朝阳说你将他们族里头的孩子都杀了，一个都没有放过？这是真的？”

一声声的问话带着满满的疑惑，但却又有几分质问的态度和语气。

冷明秋很久没有回话，直到明清宛都觉得他打算逃避这个话题的时候才开了口。

“不是。”冷明秋的下巴靠在明清宛的肩膀上头，整个人都靠着对方，仿佛很是疲惫的样子，“其实当年是存活者，但是我让他们说的是都杀了。”

“什么？”明清宛满脸诧异。

虽然说她不相信冷明秋会去做那么残忍杀了

所有人的事情，但是和她说他竟然会做这么危险的一件事情也同样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毕竟留下孩子就是留下隐患，虽然杀了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也是有些没有人道。

但是在古代这种只要活下去就好的地方，谁又会管这是不是人道呢？

“我下不去手。”冷明秋闭了闭眼，“所以我让一个人带着还不懂事的孩子跑了，逃进了深山里。最开始几年我还给他们过钱财和食物，后来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了，就像是消失在深山里头，再也找不到了。”

“所以现在没有人能够证明你说的了？”

冷明秋抿了抿唇，“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