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咳嗽几声，他用手捂着嘴，扯了扯嘴角，“很抱歉还是要牵扯你们进来。其实我真的不希望这件事牵扯太多的人。明姑娘，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么？”

明清宛看得眼睛有些酸涩，眼前的这个少年郎原先是可以意气风发的，但是如今却是形如枯槁，

伸出的手都瘦得像是竹竿一样，他颤抖着手。

“好。”明清宛知道自己没有问是什么事就答应了算得上是极为错误的，但是看到这人已经这个模样了，她着实是不忍心去开口说拒绝的话了。

“宁宁和悦悦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希望你可以帮忙照顾他们。不用多好，只要能够吃饱穿暖就好。”

“好。”

李晓的脸上露出一种解脱的笑容，他靠着墙壁，“睿王殿下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问吧，趁着我现在啊，还能回答。”

冷明秋淡淡地看了一眼李晓，“关于青州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有好处，你想要的只要简单的一问，对方就能够直接给你说出口，根本不用说得详细。

李晓接连的咳嗽听得让人格外揪心，明清宛忍不住开了口，“不然先出去吧？出去找个大夫给他

看看，再问。”

“他活不了了。”

冷明秋的冷淡话语让明清宛一愣，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他会说出口的话语。

“明姑娘，咳咳，睿王殿下说得不错。”李晓捂着嘴咳嗽，从口中咳嗽出的血落在掌心，极为刺眼，“我啊，其实早就该死了。若不是撑着一口气等你们来，咳咳，怕，怕是早就死了。”

“那天那一剑刺到了我的心肺，我活不了了。趁着现在我还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

李晓说话很慢，看得出来是很吃力地在说话，吐出的字眼都有几分含糊不清了。

明清宛揉了揉眼圈扭开头，“我先出去，等会再告诉我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