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
郑引想要上前质问明晟郢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瞥见对方瞧着自己的眼神时却是一阵心虚,最后却是无疾而终。
明晟郢没有理会那些上前想要套近乎的人,冷呵一声,径直大步离去。只有最开始说话的御史大夫恍惚从这打击之中清醒过来,喃喃道,“不对啊,原先说的可不是这太傅大人妻子的事情,不是说的…”
还没等他呢喃完,肩膀上搭着的一只手却让他将其余的话语都吞了下去,唯唯诺诺道,“睿,睿王殿下。”
“有些话该说不该说你心里该清楚。”冷明秋看着对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如既往的高冷。
御史大夫浑身出了冷汗,他从那一番话之中读出了浓浓的威胁,但也清楚了对方话语的意思。
“臣知道,臣知道,臣一定不再胡说。”御史大人连忙说道。
冷明秋看了一眼对方,收回手,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转身跟着刘喜离去。
御史大夫犹如浑身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瘫软在地上,他擦去额头冷汗,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冷面杀神还真是冷面杀神,单单是刚才靠近的那种气势就让自己有了不敢接近的敬畏。
这金银虽好,但是自己还是想着好好活下去。
于是,御史大夫一会去便将昨儿刚被人送到了门口的钱财给送了回去,丝毫不敢再碰,这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另一边,冷明秋跟着刘喜朝着御书房走去,刘喜朝着里头努了努嘴,给人使了个眼色。
“刘喜,怎么,你还想着将明秋留在外头唠一会?”御书房内传出帝王的声音。
刘喜连忙跪下,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朕看你是敢得很。”
刘喜额头满是冷汗,他其实做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次次都是对方默许了,怎么这次倒是像发怒了。难不成自己真不该这么做?
一时半会,刘喜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告罪地跪在御书房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