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然没再理会邓展,从桌子上溜了下来,这一次没再钻进他的裤兜里,而是钻进了床上的枕头下面。
“喂,怎么不说了?喂?不来我的裤兜了啊?”邓展挺觉意外的。
从澳岛回来,她就一直躲在他的裤兜里,刚开始是邓展不习惯,生怕她咬自己一口。
可现在见她不钻回来,反而邓展又不习惯了。
却听枕头下面传来冷漠的一句——“男人果然都是臭的!”
“…”邓展一愣,我好像有洗过澡的吧?
也就是昨天晚上那啥…忘记换内裤了…
呃…
“那…我再去洗一个好了。”邓展忽然有点心虚。
凌晨,2点。
这个时间没有睡的人还有很多,明阳市的街道上来来往往,吃宵夜的、逛夜摊的依旧络绎不绝。
洪府,冷冷清清的。
因为有了洪老爷的儿女回来之后,总算他孙儿的尸体又被搬回了棺材里。
从下午到现在,洪老爷的儿女们也是忙来忙去,不可开交。
请律师、走关系,各种忙活。
但洪老爷因为是罪证确凿,不可能被保释出来的。
人,是在你家搜出来的;配冥婚的事,也是你家管家说的。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牢,坐定了。
但此时看守所里,却还是被接出来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身穿道袍,胸前画着一个阴阳太极的图案。他走出看守所的大门,一脸自嘲的笑:“想不到,我陈恒居然会落到这种田地,被关进了这种地方,哈哈哈哈。”
在他的身边,几个中年男女一脸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