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你很倾向于衡山君？”邓展问。

曹睦却摇摇手：“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句话你问别人倒是可以，问我的话，就是在害我了。”

邓展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平等王的儿子。

如果说他倾向于谁，那岂不是就代表着平等王也倾向于谁？

这等于是站队！

在江山有易位风险的时候，站队是很要命的，站对了，风光无限。站错了，就等着被收拾。

“你觉得衡山君有翻盘的希望吗？”邓展问他。

尽管上次在黄泉界，他自己大言不惭的说，哪怕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死战到底。只要战下去，没看到结果之前，就不算输。

可是那些话，也要分时候。

在当时那种情况，邓展确实是那般想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幻岛影视城里第三殿的阴差如此明目张胆的搜抓活人生魂，这让他彻底看到了衡山君的失败。

难道整个阴间，衡山君完全败势了？

若非如此，嵩山君一脉的人，怎敢如此大胆？

“翻盘？这话也不好说，但其实我可以给你形容一下。大概几十年前，国内两派大概也相当于现在的情况。所以，你说呢？”曹睦从头到尾说话都很隐晦，都只说一半，剩下一半你自己体会。

邓展很明白，国内当初就是前者非常强，后者非常弱。

但到了最后，反而后来者居上，击败了前者。

放在当初那个年代，清一色美式装备的一派，谁敢打包票说另一派跟他干架能赢？

但后来的结果，确实是赢了。

“衡山君在阴间其实也是有人的吧？”邓展若有所思。

至少，上次邓展看到了衡山君在南方鬼帝家里喝茶。

能够当大佬的人，怎可能没有一些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