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说,不必拘谨。”周週对于这个琴夏倒是多了两分宽容,因为琴夏是真的对谈晰碧好的一个丫鬟。
“少夫人怎么突然要给二少爷找通房了。”琴夏真的是很疑惑,她看得很清楚少夫人对二少爷是有多么重视。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周週向窗边走了几步,窗外有一只鸟站在雪地里。估计是饿狠了,出来找东西吃。这个世界真的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了。
她眼里充满了苦涩,望着琴夏,“因为身体不舒服。”
她没有再说下去。琴夏却自动补齐了。更是担心的望着周週,“少夫人,你别忧心。我们好好调理,一定没事的。”
周週假装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没事,我不担心。你们也别担心,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叫外面的小丫鬟去宝芝堂的大夫来给我瞧一瞧。”
做戏要做全套,周週不允许有任何翻车的可能。虽然她早都翻过车了。
琴夏一听这话就赶紧去了。
周週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凳子上看着谈晰碧在房间里上蹿下跳,也不知道这谈晰碧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她其实挺怕这谈晰碧还爱着柴卫,到时候不得恨她给柴卫纳妾。毕竟梦境的后面一部分还没有梦到。谈晰碧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并不知道。
她只能希望她的眼光没有错。她觉得谈晰碧不是那种受到了伤害还会爱着柴卫的人。
隔了一会儿琴夏就带着一个大夫回来了。
周週赶紧迎上去,歉意道:“实在是太抱歉了,让大夫这么冷跑一趟。您先烤烤手。”周週指了指旁边的烤火盆。
那大夫摇了摇手,“不必了。我们还是先看病吧。”
大夫上手号了号脉,并没有号出有什么毛病。只得主动询问道:“不知这位夫人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号夫人的脉却很是康健。”
周週有点惆怅,这跟她以前跟一个男医生描述痛经问题的时候,场景一样的尴尬。她用手帕挡在嘴边,小声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跟夫君成婚多年,膝下却无子。心里郁结不说,总觉得小腹也坠坠的不舒服。”她还以为这大夫会自己给她补很多病,没想到啥病都没有。
一说完周週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那大夫却是一个老大夫,倒也没有觉得尴尬。清楚了病情那就好办了。从药箱里面拿出纸笔写了个药方递给琴夏。
“这是给夫人开的药。麻烦你们去捡一下药。吃药这段时间最好清淡一点。至于其他,最好分房睡为好。”老大夫说完就提着药箱准备走。这种妇人的病实在太常见了。开点调理的药总归是不错的。
琴夏赶紧拿着问周週拿了银子跟着大夫去拿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