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男人最受不了这种视觉上的刺激。
陆时墨喉结微动,强迫自己一开始视线,捏了捏她两尺宽的小肩膀,故意吓唬她,“再不站好,你今天你就不用去学校了,可以考虑在床上躺一天。”
她一喜,满嘴牙膏沫,睁眼眼皮看他,“真的?”
男人面色淡淡,意味深长看着她,湛黑的眸子里写着一抹恶劣,“真的,你先去躺着,我出去买盒套就回来。”
噗——
慕妤毫不客气的喷了他一脸牙膏沫子。
“滚蛋!”
这男人简直就是禽|兽中的战斗机,打桩机中的电动打桩机。
昨晚他真的折磨了她一宿!
从昨晚到了凌晨四点多才放过她,她现在两条腿还打颤,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觉得自己最近被陆时墨压榨的有些肾虚,改天一定得好好补补。
从他怀里出来,她一脸怒气的刷着牙。
见状,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转身出了盥洗室。
他人一走,慕妤刷牙的速度立刻慢了下来。
昨晚在车里,她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拿着瑞士军刀抵在他脖颈动脉处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想要跟他坦白的冲动。
但她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对她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之前没恢复记忆的时候,她觉得关于她跟陆时墨之间的感情发展,很无所谓。
但她现在恢复了一半记忆后,越发开始对缺失的那段记忆好奇。
那两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被绑架,又让她受伤失忆。
她之前已经旁敲侧击问过黎夕夕跟陆让,他们都不清楚,她想知道的话,只能从陆时墨这里知道,但很明显,他不可能告诉她。
所以她只能等。
餐厅里。
慕妤戳着煎蛋,盯着对面优雅用餐的男人。
“不合胃口?”他淡淡挑眉。
她摇头,欲言又止。
“那就老实吃饭,不吃我喂你。”
“…”
半响,慕妤单手托腮,嘟着嘴才开了口,“陆时墨,我仔细想了想,还有两个多月就要升学考试了,我成绩很烂我知道,我打算争分夺秒学习。”